第9节
作者:
小柯 更新:2021-05-21 11:57 字数:6895
16修理设备
李尧臣虽然在家乡学过些功夫,但作为一名专职镖师来说,自然不到家,所以进镖局后第一件事就是拜师。他的师父宋彩臣是宋老迈的还得意弟子。他学的拳术当然也是三皇炮锤了,后来又学六合刀。随后又练大枪,三十六点,二十四式。等十八般武艺练得差不多了,又学水上功夫,尤其是水里使的短家伙,有分水揽、雁月刺、峨眉刺、梅花状元笔等等。水陆功夫学会了,就学使暗器,如飞镖(也叫斤镖,因为一个镖有一斤重)、紧背花装弩、飞蝗石子等。学会了软硬功夫,还要练飞檐走壁,蹿房越脊。所谓蹿房,是攥着房橼子头,往上一翻,一丈多高,一蹿就能上去,轻轻落在房檐上,不能有响声。越脊,就是跨跃到房脊上走,如果踩在瓦上,嗄嘣一声,把瓦踩碎,就容易被人发觉。翻身跳下时也不许出声音,有时还要用问路石试探一下,看没有动静,才能跳下。深厚的武学功底,也为日后李尧臣创出专杀鬼子的破锋八刀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镖局保送财货、银两的车叫镖车,车上插着镖局的镖旗,押镖车的叫走镖。按镖行的规矩,走镖沿途要喊镖号,也叫喊趟子。保镖遇上劫镖的,要特别和气,用江湖黑话好言应付。黑话内容不外两点:第一,彼此都是一师所传,是江湖上的朋友。应当讲江湖义气;第二,镖行必须承认你这碗饭是朋友赏给你吃的。对方问:“穿的谁家的衣?”就答:“穿的朋友的衣。”问“吃的谁家的饭?”就答“吃的朋友的饭。”两下里拉过一阵黑话,一般都可以平安无事,放你过去。但也有时候两下没说好,双方就得交手。交手时,徒弟要格外拼命向前,劫道的固然是亡命,保镖的也是亡命。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豁不出去,丢了镖要赔偿不说,以后的饭碗也要打掉了。所以保镖是要冒生命危险的。保镖死在劫镖的手里的事也是经常发生的。光绪二十七年,会友镖局由保定往天津运十万两现银,在下西河遇到有人劫镖,双方交手,结果八名保镖的死了四个。还有一回,李尧臣与师叔焦朋林等十一人,保着花市的麻镖路,经八达岭,遇到有人用灌沙子的枪劫镖,镖虽没出事,但李尧臣的师兄张华山。武宪章二人被打死。走镖生活十分难苦、紧张。每天天不亮就要抓早赶路;一路上跋山涉水,风吹日晒,而且精神要高度集中,随时准备和劫镖者打交道,不走道,不敢有一丝毫懈怠;傍晚住进客店,喝水吃饭,但不能洗脸,因为总在外面走道,一洗脸,让风一吹就要裂口子,夜间还必须派人守夜,以防有什么闪失。
因此,还不到30岁的李尧臣脸上,有着普通同龄人没有的老道和警惕。一路上,徐天宝几次要和他搭话,李尧臣都是婉言拒绝。在李尧臣看来,这个年轻人花大价钱保一堆“废铜烂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得不防。
当然,徐天宝并不知道李尧臣的心思,李尧臣也不知道这堆旧机器对徐天宝的重要性。就这样,镖车从天津到北京,出了喜峰口再到赤峰县时,已经是十二月初了。
徐天宝在赤峰县城的宅子在县城西北角一个比较偏僻的街巷里,从巷口往里走到底才能走到。这处宅子原来是个四合院,但是被徐天宝改造之后,后院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大仓库。徐天宝让趟子手们把机器搬到院子里,为此打赏了他们三十两银子。
李尧臣毫不客气地收下了银子,拱了拱手,“多谢。”
“李大侠~”徐天宝再次尝试和李尧臣搭讪
“大侠二字不刚当。”李尧臣毫不客气地来了个到此为止,又拱了拱手,“那告辞了。”说罢,李尧臣转身就走。
“哎~哎~”徐天宝伸了伸手,一时无话可说,“算了。”徐天宝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仓库里的一堆机器,徐天宝拿出一个耳机戴在耳朵上,轻轻点了点两下。
“黑皮,打开升降机。”
“指令接受。”仓库的地面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光亮方框,闪烁几下后,地面开始下降,原来这个改造过的仓库就改在仓库的升降机上。看着机器缓缓被送入基地,徐天宝后退一步,站到仓库的一角,再次轻轻点击耳机,打开了载人升降机,进入主控室。
进入主控室之后,徐天宝首先通过大屏幕观察了克隆人培养室的情况。在两个注满了培养液的玻璃舱内,克隆人的躯体已经初步成型,因为皮肤还没有生成,所以可以清楚地看到红色的肌肉和血管,有些恐怖。
“这两具克隆人再过二十天就可以成型了。”黑皮说道
黑皮已经将一份扫描报告显示在了大屏幕上,“在他们成型之后,我会把他们送入训练室,再过二十天就可以使用了。”虽然通过增加生物原料和能量助推剂之后,克隆人的生成速度缩短了三分之一,但是克隆技术只能创造生命,不能创造灵魂。所以克隆人在体力和身体素质上有先天性优势,不过除成型的克隆人就像一块还没有雕琢过的玉石一样,需要送入作战训练室进行进一步训练才能成为合格的战士。
因此,克隆人士兵的成本很高,训练周期也长,所以徐天宝短时间内没有大量生成克隆人士兵的计划。
“好了,看看我送来的礼物吧!”徐天宝指了指屏幕上显示的那些机械
“车床、刨床、钻床、铣齿机、锯床、卷板机、蒸汽锤、夹板锤~~~”黑皮的虚拟头像露出疑惑的神情,“中尉,你是从哪里弄来这堆破烂的?”
徐天宝在椅子上坐下,“什么破烂,这可是我花钱买来的,这些机器都可以修复吗?”
“有一部分需要修复,需要的能量助推剂的话~~大约在六百个单位”模拟头像也模仿徐天宝,用手撑住下巴,用懒散的音调回答。
这个托腮大叔的形象令徐天宝作呕,他摆了摆手,“你的模拟人像太恶心了,换一个。”
“那么这个如何?”黑皮把头像换成了史努比
“这样还能接受~”徐天宝感觉好了点,这才正视黑皮,问道:“六百个单位,也就是三千两,好,我弄给你,但是你要保证能给我修好。”
黑皮露出不满地神色,“拜托,我可是联邦时代的高科技结晶,修理这些古董机器,小菜一碟。”
黑皮继续说道:“扫描结果对比资料库资料显示,这些机器中大部分是德国西门子公司出产的,少部分是中国江南制造局出产的,主要用来制造毛瑟1898式步枪和7.92x57mm步枪弹。不过,似乎你的刨床、钻床缺少刀具和钻头。”
徐天宝说:“那你帮我统计一下,需要多少刀具、钻头之类的配件,给我一份清单。”
黑皮点了点头,“可以~~~不过~”黑皮笑笑,“按照我资料库里的历史资料,这个年代的中国可没有那么多熟练的军工企业工人啊,就算我修复了这些机器,也未必马上就能制造步枪。”
“不是有生产用机器人吗?”徐天宝问
黑皮答道:“这些机器人都是配合自动生产线的,而你的这些机器都不是全自动的。并且机器人数量有限,全部要用机器人操作这些机器的话,根本不够,而且也是杀鸡用牛刀。”
“你的意思是,让我用人类来操作这些机械?”徐天宝问
17开辟新的财路
“没错,经过我的反复计算,这是成本最低的生产方式。”黑皮很肯定回答
徐天宝若有所思地说道:“既然你的资料库那么齐全,就应该知道眼下的中国这类军工技术人才十分稀缺,只有在官府开办的机器局里才有一些这样的技工,何必给我出这样的难题?”
黑皮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官办的军工厂完全是封建官僚家长式的管理,任人唯亲,贪污腐败。工匠待遇不高,心中早有怨气,这些人你可以采取高薪挖角的办法来争取;另外,庚子之役以后,天津机器局毁于兵火,工匠散落到民间,这些人你也可以争取;除此之外,吉林机器局自1881年开办至1899年,各类机器设备计275台,大部分购自德国,部分购自美国和英国,另开办表正书院(机械制造工业专科学校),招收满、汉子弟30余名入学,开办两年后因缺乏经费停办。这些受过教育的书院学生,也是你可以招揽的对象。”
徐天宝点了点头,轻轻地叩击了一下座椅的扶手,说道:“黑皮啊,我最近花了不少钱,虽然从矿上拿钱,田魁他们不会有什么话说。但是总这么只进不出,坐吃山空立地吃陷,也不是长久的办法。我在考虑,应该建立自己的实业,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黑皮想了想(实际是查了查数据库),回答道:“有两个项目可以考虑,一是自行车,二是机械腕表。相比之下,自行车的轮胎需要橡胶,成本较大。而机械腕表的原料比较单一,并且这次你弄回来的机器之中,有一些只需稍加改造就可以用来生产腕表,成本比较低。”
徐天宝诧异了一下,问道:“机械腕表?”
黑皮又笑着说道:“对,虽然1806年,拿破仑之妻-皇后约琵芬就特制了一块腕表,是目前知道的关于腕表的最早记录。但是直到目前为止,是奇偶,市面上依旧是以怀表为主。一直要到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各国军方意识到“免手提”腕表的重要性,这才启发了一般民众对手戴腕表的热切需求。所以,腕表在于现在,是一种超前的产物。”
徐天宝看了看屏幕上的扫描资料,问道:“可是这些都是军工机械,怎么可以用来生产机械腕表的吗?”
黑皮露出一个不屑地表情,“将铣床改造成多工位铣床,就可以适用于加工直径20毫米以下的金属板料铣削圆槽,机床进行干切削,采用吸风冷排屑方式。机床备有14个立式动力头,在一次循环内可完成工件的14个主夹板及组合夹板的圆槽;把钻床改造成多工位钻床,备有24个立式动力头,在一次循环内可完成工件的24个孔的钻、扩加工,主要用来加工手表主夹板及组合夹板的孔类加工;滚齿机用于除端面齿以外的手表齿轮零件的径向切削、纵向切削和综合切削的滚齿等各种运动程序;冲床适用于各种仪表、手表等制造业中形状复杂的零件的冲孔、落料、修边等冲裁工作。”
“听起来不错,可有多少人会操作这样机器的技工?”徐天宝问道,“再说这种从未见过的机器,得有人来培训新来的工人吧?难道让他们和我一样,直接脑部传输?”
黑皮得意地笑了,答道:“早给你想好了。我会制作一部操作机器的全息电影,然后通过软件,把这部电影的效果做成这个年代的黑白胶片电影。到时候,你把这部电影放给新来的工人看,这叫电教,你难道不知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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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山,义和炭场
田魁在他的办公室里,坐在那把太师椅子里,雄视着屋里人物,马大发坐在办公桌右侧的椅子上。田魁江湖气十足,不习惯做在所谓的办公室,这些东西都是郑麻子留下的。账房的刘先生站在田魁面前,这就算开会了。刘先生名叫刘正齐,比田魁大了十岁,有四十多岁的样子。他身穿蓝布长大褂,个子也不高,头渐已凋谢,标准的地中海式秃顶。不过,整个人看上去精明老练又老实。他微微躬着身子,手里捧着账本,要向田魁汇报这几个月的账目。
田魁坐在太师椅上抽烟袋,那把椅子是纯粹的中国式样,但他面前的办公桌却是西式的,还是漆得最时髦的英国蜡格漆。他的办公桌上也没什么文具,只有一个印台、一套茶壶茶杯。
刘正齐捧着账本,说道:“这几个月矿上赚了不少钱,不过二当家(徐天宝)从账上支走了五千多两银子。”
马豁子马大发搔了搔头,说:“这二当家还真能花啊,这才几个月,五千两银子啊!”
田魁到不以为然,说道:“当初没二当家的出钱卖枪,咱们能占了这个矿?能过上现在的日子?再说徐兄弟在这矿上有三成份子,拿五千两算什么?”在占了郑麻子的煤矿之后,田魁占了三成,徐天宝占了三成,马大发得了二成,剩下的二成归新地沟所有的二百多号男女老少。
马豁子笑道:“我不是怕他拿多了,乡亲们分得就少了嘛!”
“得了,别说了。”田魁摆了摆手。这时,一个伙计在门外喊道:“大当家,二当家的回来了。”
田魁望了马豁子一样,说道:“待会儿别说怪话。”马豁子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徐天宝进了办公室,田魁把烟袋锅子往腰带上一插,倒了一杯茶,递给徐天宝,笑着说道:“我说徐兄弟啊,你这一走就是一个月,都忙啥去了?”
徐天宝接过茶杯,一饮而尽,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是我给矿上买的机器,你看看。”
“机器?什么机器?”马豁子暗自嘀咕,“又得花钱。”
田魁其实不识字,于是田魁低头,轻咳了一声,刘正齐马上从徐天宝手里接过纸条,念道:“水泵4台、鼓风机4台、发电机4台、还有~~~”
田魁摆了摆手,直接问道:“一共多少银子啊?”
“二万八千马克!”刘正齐说
“那是多少啊?”田魁张了张眼睛
“这~我也不知道。”刘正齐虽然是账房,但是不懂国际汇率
徐天宝放下茶杯,答道:“大约七千两左右。”
“七千两?这么多钱?”马豁子忍不住了,“二当家,矿下兄弟们挖煤不容易,这钱来的不容易,可经不住这么花啊~~”
徐天宝显得不以为然,“什么叫这么花,水泵可以抽掉矿井里的积水,鼓风机可以吹散矿井里的瓦斯,这样一来,工人们在井下的安全就有了保障。他们只要在矿下安心工作,那挖出来的煤很快就能抵掉这些投入。”
“七千两啊!得挖多少煤才能赚回来?”马豁子还是不理解
田魁倒认同徐天宝的说法,瞪了马豁子一样,说:“得了,得了,徐兄弟说的有道理。天天提心吊胆地怕游仙湖,弟兄们哪有心思挖煤啊?”
既然田魁发话了,马豁子悻悻地脱了鞋,盘腿坐在椅子里,不再说话
徐天宝笑了笑,敷衍道:“马兄弟说的也在理。”随后,徐天宝说道:“田大哥,我想办个工厂,想从咱们新地沟的人里面,选些手脚灵巧的工人。”
田魁问道:“工厂?你打算做什么啊?”
“手表,就是上次去当铺当的那种。”徐天宝说
18分销渠道
徐天宝的手表厂此刻还没有起名字,谁也不会想到,这座后世成为世界头号手表制造商的钟表界航母,此刻的厂房就是一个四合院,机器不过五六台,工人只有十名。这座四合院也是郑麻子的财产,和徐天宝住的四合院很近,所在县城的西北角,不太引人注意。
在四合院的大北屋里,手表厂的第一批工人正惊奇地看着一块白色幕布上的影像,接受也许是中国历史上、世界历史上乃至人类史上的第一次电教培训。
“这就是西洋镜啊?这人咋会动呢?”
“瞧你那样~~我当初在北京就见过这玩意儿,叫什么~~电影来着!”
当招募来的工人一起,在屋子里看到布幕上出现的机械操作教学时,各个都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幕布上的画面,听着声音。第一次接受电影教育的众人,显然并没有学到什么,大家都被惊呆了,根本没有从电影里学到太多东西,只是充满了猎奇的心理。在将近一个小时的播放过程中,众人就只顾着咋舌了。
虽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电教只是让大家吃惊于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但总算是起了个好头,大家对这种新奇的教学方式至少能接受了,接下来可以慢慢来。几天后,当接受了几天电教培训的工人们,就已经能够有些生硬的操作着已经安装好的铣床、锯齿机等这些设备。三天之后,这个无名手表厂生产出了第一块机械腕表。在手表的后壳上,刻着一个金刚石标志,这是商标,日后风靡全球的金刚石牌手表,就此诞生了。
新产品经过黑皮的扫描,检验合格。徐天宝不放心,自己又试戴了七天,一切正常之后,徐天宝这才确定,自己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这种用电影来陪训工人的方式,至少已经是初战告捷。虽然只培训了十来个人,但是这个意义对徐天宝而言十分重大,徐天宝再也不用担心工人的早期培训问题,也不用试试都依靠黑皮和基地里的工程机器人来解决,毕竟这台超级电脑有更重要的作用。虽然早期做不到让那些个工人精通,但是至少让他们先知道怎么样用这些设备。
生产出一件好的产品只是第一步,如何将它推向市场,并不断扩大市场占有率才是更重要的。赤峰县地处蒙古和东北、河北的三岔路口,往来商旅极多,只要用对方法,销路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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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铺的徐老爷自打收了徐天宝的表之后,十足兴奋了一阵子。碰巧自己嫁到天津的女儿回家省亲,便把那摔不烂,泡不坏的表拿出来给女儿看。结果宝贝女儿一眼看中,央求要这块手表。徐老爷拗不过,只能将表送给了女儿。哪知女儿回了婆家之后,把表又拿给丈夫看。徐老爷的姑爷王庆之在天津当巡警,最近上面传出风声说要提拔一个人当副总巡,王庆之正琢磨拿什么孝敬上司。一见这手表,立刻喜上眉梢,当夜就用红布包了送到天津巡警总局总办曹嘉祥的手里。
第二天一早,王庆之果然受到了曹嘉祥的热情接见,曹当场许诺,这个副总办非他莫属。但是,条件是再为他“买”三块这种手表,因为他也要孝敬他自己的上司。
这下可让王庆之犯了愁,因为据自己老丈人徐老爷的说法,这种精工细作的手表,自己开了大半辈子当铺,还是第一次见到,恐怕是西洋工匠精心打造的,自己能得到一块就十分罕见了,让他到哪里去再招三块?
“果然是有的必有失啊!”徐老爷的心情开始有些烦躁了,他也幻想着那个姓徐的小同乡手里正好还有三块,但最终他也只能是自嘲地摇了摇头
徐老爷正在里屋踌躇时,小伙计来顺在门口说道:“东家,有位徐少爷登门求见。”
“哪位徐少爷?”
“就是上次当表的那位。”来顺答道
“快请,快请~~来人呐,赶紧烧水~!”因为当时没有热水瓶,热水需要现烧
徐天宝与王朝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天井,王朝手里还拿着一个红色绸缎包裹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