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门卫摆手让他上一边玩去。
  门卫问了房子的事，余筱大概说了一下。
  门卫点头“没事就好。”
  余筱又说了几句话才离开。
  下午的时候余筱带两只猫去检查，在宠物医院碰到程鑫。
  医院人不少，可能是在周末的缘故。
  对方笑呵呵跟她打招呼，余筱歪歪脑袋问“你家宠物生病了吗？”
  程鑫笑了笑，指着检查处“嗯，吃坏肚子了。”
  余筱点点头，看着手上的号码，排到自己还有好长时间。
  “你家小猫？”
  余筱垂眼看着笼子里观察四周的两只猫“带它们来做检查。”
  “我以为生病了呢。”程鑫摸摸头发，讪笑道。
  余筱视线落到他的眼睛上，黑漆漆的一片。
  虽然在笑，缺没多大生气。
  右眼下有一个黑点。
  泪痣？
  “你是金毛的主人吧？”小护士拿着体检单过来。
  程鑫点头“怎么样？”
  “没多大事，注意饮食就行。”小护士把单子递给他，让他进屋去看金毛。
  程鑫对余筱说了声，随后离开。
  余筱坐到一旁空位上，等着护士喊单号。
  鱼干伸着爪子去抓余筱的手指，声音还带点奶气。
  当时捡它回家的时候才一点点，叫声弱弱的奶奶的。
  也得有不少时候了，忽然发现它比以前长大了不少，叫声也没有以前那么奶了。
  不过，听起来还是有种弱弱的感觉。
  余筱伸手握着它的爪子，小猫喵喵的叫，声音急切。
  余筱垂眼对上它栗色的瞳孔，知道它害怕。
  “没事的，我一直在外面。”余筱低声安慰它。
  大锅舔着鱼干的毛，似乎也在告诉它：没事的。
  程鑫带着金毛出来的时候，视线落到不远处的余筱身上。
  见她一直垂眼跟猫说话，也就没过去。
  ---
  等余筱把鱼干出来的时候，眼睛湿漉漉的，可怜极了。
  大锅刚刚进去，它对检查这一项目似乎已经熟悉了。
  面无表情，特别勇敢。
  鱼干的检查结果是肠胃脆弱，大锅的结果就是吃的多，有点肥。
  说实话，余筱觉得大锅这个体重是可以接受的，她看起来感觉也不是很胖。
  医生长话短说“让它少吃点。”
  余筱点头，带着猫离开。
  外面下着小雨，风吹的凉嗖嗖的。
  余筱开车来的，小跑着到停车区，把猫放到后座上。
  开车回家。
  晚上余筱给两只猫倒猫粮的时候，余筱觉得自己就像是后妈，苛刻丈夫留下来的孩子。
  大锅吃个半饱，睡觉前喵喵喵的找吃的。
  本来是都放在卧室的。
  但余筱被吵的没办法，只能把它放客厅。
  刚回卧室，就听见门铃声。
  余筱套件衣服去开门。
  门外王阿姨沉着脸等着开门。等到余筱把门开开，披头盖脸的上去骂一通
  “你家猫怎么回事？大半夜叫什么呢？你看现在都几点了？
  我家孩子明天还得上课，马上高考了，你存心的不想让我家孩子考好吧？”
  余筱抿唇说了句“抱歉，我会……”
  “会什么？你怎么还不搬出去啊？在这儿住着也不嫌丢人，人家小朔刚来就被你勾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