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妖一如既往地表现得放荡不羁的样子，凤林正正好与她擦肩而过，他微微皱眉的样子，倒是极大地取悦了凤无妖。
  就是喜欢你看不惯我，可是偏偏又拿我毫无办法的样子！
  凤林正一回府，就看到之前自己派出去的密探在候着，立马去了书房。
  “如何？”
  “回将军，临江县那边同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十三小姐自上次落水之后，便一直鲜少出门。不过，小的在临江县待了约莫有十余日，还是有幸见到过小姐一次。”
  “见到她了？”凤林正的话里听不出喜怒。
  “是，身上的衣着仍然很朴素，不喜打扮，身边还跟着丫头。”
  “之前说十三会治病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密探将打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说了，末了又补充道，“除了刘家那位小姐，十三小姐并没有救治过别人，所以很多人都说是十三小姐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赶巧了。”
  凤林正却并不这么认为。
  “可有发现暗处还有什么人在调查十三？”
  “没有。”
  顿了顿，密探又道，“不过小的发现钟家旁系的钟辰多年来一直在欺负打压小姐，这位钟辰的作派，与那个刘小婉也不遑多让。”
  凤林正眼底涌上来一丝烦燥，来回踱了几步，“当真没有发现有其它人在？”
  “没有。”
  看到密探一脸肯定，凤林正又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多虑了。
  “我今日见那凤无妖，却觉得十分眼熟，你歇一歇，明天启程去盛国。”
  密探一个激灵，“将军是想让小的去探查公主府？”
  这个公主府指的到底是哪一座，二人都心知肚明。
  “小心一些，莫要露出任何马脚。”
  密探眼珠子转了转，“将军是担心小公子？”
  “去查查看吧，我这心里头总是不踏实。”
  “是，将军。”
  凤无妖进宫，其实也是皇帝闲来无事了，想要问问她一些细节。
  比如说当初是如何发现这傀儡死士的，又是如何察觉到地下有白骨的，问了半个多时辰，皇上又提到了秦家。
  凤无妖低着头，眼皮微挑，这才是今日叫她进宫的正题吧。
  “回皇上，真言符的确是有些威力。您若是不信，大可一试。”
  皇上早有此意，下一刻，便有人跪在一旁了。
  总管候在皇上身侧，今日找的这个内侍是刚进宫不久的，如果凤少的真言符确有其效，应该也不会泄露出什么皇室密辛来。
  “你叫什么名字？”
  这人早就得了总管的吩咐，编了个名字，后面的问题，也是没有一个是认真答的。
  凤无妖祭出真言符之后，再问话时，那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几个问题下来，皇上的脸色都变了，甚至从龙案后来移步出来，上下打量着那道灵符。
  “此符果真有玄妙！”
  “皇上，这符咒中被我灌入了灵力，方能有此奇效。当然，有些人，此符也未必有用。比如说傀儡死士，因为他们的大脑早已被人控制，没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识，所以此符的作用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