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侣天下第一_分卷阅读_467
作者:
清尊 更新:2020-06-15 01:23 字数:2155
凤琰:哦。
覃明:哦什么哦!实话招来!到底是谁?你竟然放出十分的气势与之对垒。
凤琰:很快你便知了。
覃明:宝宝不开森,宝宝晚上不要跟你一起睡了。宝宝要找小果子。
凤琰:……
【小果子: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嘤嘤嘤……】
第170章 小人物的敬仰
拍卖会场上空的虚拟屏幕上, 二亿五千万上品灵石几个字停顿了许久, 不曾变化。
座位上的修士们从麻木到眼热到如今的激昂,他们想看看最后两位竞拍者会把这本普通的妖兽功法炒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价格, 然而他们等了半晌, 另一位竞拍者竟然按兵不动,销声匿迹了。
紫霄宗的雅间里,蓝衣修士颤抖地抱着自己的妖宠火狐,那明晃晃的二亿五千万令他呼吸困难。他已是元婴修士了,却仍然无法承受如此跌荡起伏的刺激。并非因为付不起灵石而恐惧,而是由于出此价的人, 身份超然, 高不可攀,却为他一个小小的弟子,做到这一步, 他心中既感激又惶恐。
“老祖……”他咽了咽口水, 声音发抖。
雪衣修士静静地看着拍卖台上,他报出的高价一直未被对手取而代之后,拍卖师喊了三声, 重重地砸下锤。
“《流离妖经》以二亿五千万上品灵石成交!”紫焓清雅的声音在整个会场回荡, 同是元婴修士,面对如此高的拍卖价, 他从容不迫,泰然处之,仿佛从他口中报出的二亿五千万不过是二百五十万, 丝毫不为数字的庞大而激昂澎湃。
然而,即使是两百五十万,对于这套《流离妖经》而言,也超出了它本身的价值。
二亿五千万,已是天价。
覃明和凤琰悠哉地喝着灵茶,听着紫焓宣布《流离妖经》的归属。
“你说,紫霄宗花了如此多的冤枉钱,会不会找琼仙宗的麻烦?”覃明放下茶杯,问凤琰。
拍卖会上,时常有人恶意抬价,也有人因为争强好胜而多花了灵石,事后反悔,便会报复主办方。
紫霄宗的势力如日中天,琼仙宗只是一个落魄的小宗门,若想与之抗衡,毫无一搏之力。
“不会。”凤琰道。
“此话怎讲?”覃明问。
他总觉得凤琰与那位竞拍者认识,似乎还很了解对方。刚才竞拍之时,他完全抓住了对方争胜的心理,故意抬高价格,对方若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定会深思熟虑。可是不知为何,他却非常配合凤琰,一路追价到最后。
而今,那人以二亿五千万上品灵石拍得了这套《流离妖经》,终于如愿以偿了。就不知,他会不会后悔?紫霄宗的大能如果真想反悔,琼仙宗似乎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不管何时何地,实力决定一切。
卫溪因背靠紫霄宗这个庞然大物,方在修真界作福作威,掌门翟逸出关,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后,也只是收了他的权力后,罚他禁闭。
归根到底,紫霄宗还是护短。
覃明与紫霄宗的弟子有过短暂的接触,对他们全无好感。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卫溪眦睚必报的性子,教出的弟子也都是歪瓜裂枣。那三个在晋江界中被他杀掉的弟子,死有余辜。被卫溪通缉了,覃明无畏无惧。
“那人素来好面子,行事光明磊落,善乐好施,颇受他人尊敬。”凤琰道。
覃明疑惑地盯着他。
为何他觉得凤琰话中有话?明明在赞赏人,他的语气却过于平淡,甚至充满了不屑。
“紫霄宗竟还有这等人物?”覃明感叹。
凤琰端起茶杯,轻轻啄了一口。“常言道,物以类聚。”
“嗯?”覃明眨眨眼。“你的意思是……那人是个伪君子?”
凤琰但笑不语。
蓝衣修士直挺挺地站着,耳朵好像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的神识一直停留在拍卖台上,紫焓砸锤的动作反反复复地在他脑海中回放。
那个与他抢功法的人,不再跟下去,老祖以天价拍下了这套妖兽功法,令他诚惶诚恐。他何德何能,让老祖花如此多的灵石,为他拍下这套功法?他该如何面对老祖?
“师兄?”
有人唤他?
“师兄……老祖问你话呢。”师弟的声音钻入了他的耳中。
蓝衣修士猛地回神,怀中火狐蹭了蹭他的脸,他终于清醒过来,放下火狐,满头大汗地向雪衣修士拜了个大礼。
“老祖……弟子……弟子……”他吞吞吐吐,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雪衣修士露出温和的笑容,对他道:“不是想要功法么?那便快快去取吧。”
“老祖!”蓝衣修士震惊地抬头,望着雪衣修士如春风般煦暖的笑容,眼眶一酸。“弟子罪该万死,竟为了一本小小的妖兽功法,让老祖破费了。”
雪衣修士将手中的令牌交给他。“紫霄宗的弟子,拿得起放得下,不拘小节,快去快回。琼仙宗此次的拍卖会,确实意思。”
“是!”蓝衣修士恭恭敬敬地接过令牌,手指不断颤抖。“弟子定不负宗门厚望,宗门排名战中,万死不辞。”
“量力而为即可。”雪衣修士道。
蓝衣修士怔了下,握紧手中的令牌,眼内慢慢腾升起一股狂热的崇拜。
紫霄宗与其它宗不同,千年前的那场浩劫,紫霄宗不曾参与其中,所以保全了实力。元婴修士在其它宗门算得上大能,但在紫霄宗,不过是末流,更何遑金丹筑基了。
蓝衣修士虽是元婴,在老祖面前,犹如稚子,不敢造次。今天随老祖前来参加琼仙宗的拍卖会,运气为其一,提升实力参加宗门排名战为其二。
他的资质在师兄弟中,乃上上之选,筑基期便被合体期的老祖收为亲传弟子,三百年修炼成元婴,是宗门中的佼佼者。他为人孤傲,不屑与他人同流合污,因与卫溪的亲传弟子有系,不曾参加三百年前的那场晋江界探险。后来得知那三人命殒晋江界,忍不住嗤笑他们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