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节生死之间、局势变换
作者:
小小妖道 更新:2024-06-18 19:12 字数:4106
第四百二十四章节 生死之间、局势变换
镇元子没有急于返回五庄观,既然心结已开,他自然不会去坏了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人的机缘,依然在地府之中与后土娘娘静观局势的发展。
在镇元子与后土娘娘的心中原本以为西方并会倾巢而动,毕竟自己是准圣,而西方之中只有大日如来佛是准圣,却没有想到对方仅仅出动了五人,这让镇元子与后土娘娘感到疑惑,这可不想是西方二圣的为人。
其实在三界众仙的心中虽然说大日如来佛为大乘佛教之主,但是真正管事的依然是西方二圣,可以说大日如来佛也只是管理日常的小事,大事自己做不了主,很多人都在笑话大日如来佛凭着妖族的太子不当,却非要到西方当这有名无实的佛祖。
弥勒佛与药师佛可不敢狂妄,要知道五庄观可是镇元子的道场,在看到五庄观的防御阵法开启之后,他们也只能以礼拜访。
做为众人之首,药师佛上前说道:“贫僧药师佛前来拜见镇元子大仙!”
药师佛的声音穿过了防御阵法传到了五庄观内,那唐三藏听到此言心中则是大喜,说道:“我们有救了,药师佛前来救我们了!”
看到唐三藏那高兴的样子猪八戒冷笑一声说道:“我劝师傅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这里是镇元子大仙的道场,如果圣人不至那谁也救不出我们,药师佛还没有那个资格!”
猪八戒虽然说得很有理,不过他如此打击唐三藏的心情让唐三藏却是心中恼怒万分,不过现在他们皆是阶下囚,就算有怒火也不好发出来,毕竟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他这当师傅的却有很大的责任。
药师佛此言一出,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不过他们皆在五庄观内西方前来拜山却不是他们所能够做主的,只能向镇元子大仙求教!
镇元子在离开五庄观前往地府时将自己的地书留在了五庄观内,让清风、明月保管为得便是在关键时刻可以相互联系,于是借助于地书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得到了镇元子大仙的许可让他们自行做主。
虽然镇元子没有明说,可是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人却明白镇元子的意思,燧人氏出面说道:“药师佛,镇元子师伯现在不在观中,如果有事那诸位先请回把,等镇元子师伯回来后再前来也不迟!”
药师佛他们自然知道镇元子大仙不在,如果在的话那就不是他们也没有资格前来拜山,至少也得大日如来佛这位大乘佛教之主,如此方才能够表现他们的诚意。
燧人氏此言却让药师佛心中冷笑连连,这很明显是拖延之计,镇元子大仙在地府之中,他如果有心想要化解此事只怕早就回返,可现在却没有回来那就表示对方有意要让西方难堪,对仙人而言十年八载算不了什么,可是对唐三藏这样的凡人而言十年八载只怕困也把他困死了。
药师佛说道:“既然镇元子大仙不在,不知燧人氏道友可否将唐三藏师徒四人先放出来,让他们继续西行取经,也好完成镇压妖魔之大任!”
药师佛却是了得直接把镇压妖魔的大旗给拉了出来,如果换做是其他人药师佛这番话还有用处,可是对于燧人氏而言却毫无意义,既然已经决定要随老师离开,那燧人氏自然也就要舍弃一切,他能为人族做得都已经做了,自然没有什么好顾及的,而且别人不知道那封印是什么,可是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他们皆清楚,在决定让门下弟子在这西行取经的过程中谋利的时候早就将事情盘算好了。
只听,燧人氏淡然说道:“要想放他们离开却是不行,唐三藏师徒四人胆大妄为趁主人不在家却暗自下手偷窃灵果,他们想要离开想也不用想,必须要等镇元子师伯回来再行发落,要不然我等无法向镇元子师伯交待,而且这等小人行迹又如何能够担挡镇压妖魔之大任,药师佛还是请回去向接引与准提两位圣人提意重新换人为好!”
燧人氏的这番话却让药师佛为之气结,这取经之人岂是想换就能换的,那唐三藏身上有大气运,这取经大事却非他不可!
药师佛也知道想要救出唐三藏等人要费上一番心血,如果燧人氏那么容易好说话,那他也就不是人族三祖之首了,药师佛长叹一声说道:“既然燧人氏道友非要如此那我等也只能得罪了,毕竟三界安危重于一切!”
到了这个时候药师佛依然不忘记给自己加上大义的光环,不得不说药师佛也深得了西方二圣的传承,随手便可以为自己找上无数的理由!
燧人氏淡然笑道:“是非对错大家心中有数,药师佛用不着处处为自己加上大义的光环,如果你们西方真得那么正义,却为何要做出这等小人行迹,门下弟子趁主人不在家进行偷窃,而你们则趁机来营救,你们可不要说这不是你们早就计划好的,那样谁也不会相信!”
药师佛能挥舞着大义,而燧人氏却一言拆穿了他们的阴谋,让药师佛为之气结。
药师佛冷哼一声说道:“多说无益,既然道友不肯接受贫僧的提意,那我们之间也只有一战,道友能够胜得了我们那此事便依道友所言,否则我等便要带走唐三藏师徒四人!”
面对药师的的此言,燧人氏点了点头说道:“好!一切就手底下见真章!”
燧人氏说着便祭起了人族至宝‘崆峒印’向药师佛砸下,做为人族至宝‘崆峒印’一出便有一股庞大的威压散发出来。
药师佛见状冷哼一声,则祭起了准提圣人的‘七宝妙树’,七彩的光芒一刷,‘崆峒印’的压力顿时消失,药师佛得理不饶人,不给燧人氏再有所准备的时间,‘七宝妙树’却是瞬间连续刷出三次,招招不离‘崆峒印’,看样子他是打起了人族至宝‘崆峒印’的主意。。
不错,药师佛的确在打人皇至宝‘崆峒印’的主意,西方二圣在知道混沌世界即将出世之后,再看到红云将儒家都转移出三界,那人族三祖自然也会离开,这‘崆峒印’为人族至宝自然不能让其离开三界,于是准提与接引二圣便打起了此宝的主意。
西方的气运不足,如果有‘崆峒印’这件人族至宝在手,那怕是他们无法运用,但用来镇压自身气运也是很好的,更何况如果天地量劫起,那三界必将动乱,人皇也将出现,有‘崆峒印’在手西方便可以占得先机。
红云却没有想到西方二圣竟然会把主意打到了‘崆峒印’的身上,如果他知道也不会没有准备,让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人出手,至少四海龙王需要前来以防万一。
面对‘七宝妙树’,燧人氏依然没有动用自己的底牌‘弑神枪’,因为他想借药师佛之手来压迫自己,让自己处于生死一瞬间之境,以绝境的力量来冲突自身。
燧人氏与药师佛动手之后,缁衣氏、有巢氏却飞身而上找上了弥勒佛、定光欢喜佛、普贤菩萨、文殊菩萨,与对方五人开始了乱战。
原本清风、明月想要出手相助,可是被缁衣氏他们给阻止了,清风、明月不过是金仙的修为根本就没有能力参与此战。
对于此战西方二圣早就有所准备,混战一开始弥勒佛与药师佛二人便夹击燧人氏,而定光欢喜佛、普贤菩萨与文殊菩萨他们三人对上了有巢氏与缁衣氏。
弥勒佛手中的却是接引圣人的‘加持神杵’,与药师佛的‘七宝妙树’皆为攻击灵宝,面对他们二人的猛攻别说燧人氏仅是一个大罗金仙,那么是准圣也要小心防范,偏偏燧人氏想借对方之手来压迫自己进阶,仅仅只动用了‘崆峒印’,而他本身的‘弑神枪’与后天功德至宝皆没有动用,仅仅是数个回合燧人氏全落了下风。
至于普贤与文殊两菩萨手中则是‘九品金莲’、‘东方青莲宝色旗’两件防御至宝,当他们看到弥勒佛与药师佛的举动之后却立即加大的力度不让缁衣氏与有巢氏前去相助燧人氏,希望弥勒佛与药师佛能够得手夺了对方的‘崆峒印’。
缁衣氏与有巢氏见状心中则有些焦急,他们皆不明白燧人氏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依然不祭起‘弑神枪’有此宝在手那怕面对弥勒佛与药师佛的联手夹击也可以做到自保有余。
燧人氏的举动让弥勒佛与药师佛认为燧人氏已经是没有其他手段,心中则是大喜,要知道他们手中的先天灵宝可是接引与准提二圣人的,这件事情原本在准提的心中只是以恢复孙悟空的本源为主,而对于‘崆峒印’一事则是附带的,毕竟谁也不敢保证燧人氏会出现,不过现在事情反过来了,弥勒佛与药师佛却下定了决心要夺取‘崆峒印’,那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再所不惜。
心念一动弥勒佛与药师佛不顾自身的安危再次施展出血祭神兵,以自己的心血来唤醒一直隐藏在先天灵宝中两位圣人的那丝元神之力。
一直观注着此战的镇元子与后土娘娘见状脸色大变,便想要前去相助燧人氏、有巢氏与缁衣氏,虽然只是一丝圣人的元神,可也不是燧人氏这样的小辈所能够抵挡住,在这一瞬间先天灵宝之上所传来的庞大压力让燧人氏感受到了死亡的危险。
不但是燧人氏感受到了,有巢氏、缁衣氏皆看到了燧人氏的险情,燧人氏为人族三祖之首是有巢氏与缁衣氏的大哥,看到大哥身处险境之中,有巢氏与缁衣氏心中无比的焦急,不顾一切地向燧人氏那里冲去希望可以救下燧人氏。
燧人氏在这死亡的压迫之下终于借外力冲破了自己的瓶颈,就在‘七宝妙树’与‘加持神杵’暴发之时,燧人氏身上也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压力,‘弑神枪’瞬间飞出落在了燧人氏的手中,他的元神瞬间与‘弑神枪’结合,燧人氏借先天灵宝‘弑神枪’斩却了恶尸。
燧人氏暴发了,那有巢氏与缁衣氏也借着心中的怒火以‘河图’、‘洛书’斩却了恶尸,一瞬间局势发生了逆转,原本处于下风的人族三祖一瞬间皆突破了自身的境界成为准圣级的存在,这个时候那正准备前来相救的镇元子与后土娘娘松了一口气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
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人一起冲破自身境界成为准圣这让定光欢喜佛、普贤菩萨、文殊菩萨皆有了后撤之意,他们虽然想后撤,可是弥勒佛与药师佛并没有后撤之心,他们要趁着燧人氏的境界还没有稳定下来之时全力一搏,支持他们这个想法的却是那两件先天灵宝,虽然西方二圣在闭关修炼抽取自己元神之中的大道之机,可是他们二人的三尸却没有闭关,当弥勒佛与药师佛这一暴发时,西方二圣的三尸附身于先天灵宝中的那丝元神之上,一瞬间先天灵宝的压力再次增强。
燧人氏、有巢氏、缁衣氏三人只是刚刚突破自我成就准圣之尊,可是他们的境界还没有稳定,面对如此的威压三人也不好受。
这时,原本松了一口气的后土娘娘与镇元子又紧张起来,这样的情形他们自然明白是西方二圣插手了战斗,他们虽然想前去相救,可是时间却来不及了。
就在这危机时刻,燧人氏身上的傀儡突然自行跳了出来,只见傀儡挥手一招‘弑神枪’从燧人氏的手中飞入了傀儡的手中,所有观注此战的人都傻眼了,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傀儡竟然可以自行行动,就是做为傀儡的主人,燧人氏他也为此而震憾,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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